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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二七(琴花,囚)  (第4/7页)
是恶意,全不做回应,感情投到他身上就像石沉大海,他能给的只有一个小小的水花,让人以为看见希望,再如精卫一般一辈子去做一件永远不可能完成的事。    “差点又被你骗了,小骗子。”他咬了一口谢承的耳朵,在外面,他并不希望更多人看到,借着动作把人挡的更加严实。    谢承伏在他胸前,闷声笑道:“我从不骗人。”    杨淞声气结,正是这样才显得自己愚不可及,这些年他甚至不曾察觉,原来早已放不开手。    他想起师父的警告,离他远一点,但他骄傲又自负,偏偏不肯服输,谢承每一次回绝,都让他陷得更深一点。    甚至在不久之前,他还抱着日后无非是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,相敬如宾,在外该如何还是如何,并没有什么影响。若是妻子合意,也未必不能白头偕老,若相看两厌,也只当家里多了个人,又不是养不起。    然而真到了这一天,他后悔了。    如果不去争一争,他一辈子都会留下遗憾,他不想等日后回忆起来,满心都是如果当初怎样就好了,他最是鄙薄旁人如此,又怎么甘心?    就算是用骗的,用锁的,也要把他留在身边。    他把谢承放在床上,半跪下来替他脱了鞋袜,谢承没反抗,只是拨了拨头发,要热水沐浴。杨淞声自然全都依他,热水送上来,他又笑着问可要人服侍。    谢承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解了衣衫,回头笑了一笑,说有劳。    和以前没什么不同,仿佛他们原本就是结伴而行,而不是被他强掳来此。这样的反应让杨淞声反而有些不自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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