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篇三｜三个人的街日常 (第2/5页)

像听见一地细碎的玻璃响。我不自觉握紧她们的手。保暖做得再足，身T还是冷的；但掌心的温度很真实，把心口烘得暖一点。

    ——我相信，只要跟她们并肩走得久一些，我会自然变成她们可以依靠的人。

    我相信。

    进了百货的nV装楼层，第二件事就发生了。

    「姊姊，你挑的不是适合沅姐，是你想看她穿吧。」

    「才不是。我是真的觉得适合她。」

    「哼嗯～品味不是考试念高就会好的。」

    「你挑那件也只是你喜欢。」

    「我跟沅姐喜欢的差不多呀。」

    「过甜。」

    「绝对合适，对吧，沅姐？」程蓝顺势把我的手臂抱得更紧。

    原本以为她们相处上的紧绷是「感情不好」的延长线，最近才懂——那其实也是「喜欢」的一种证明，只是表面像较劲。

    我的喜欢平均分配，她们却老想分出高下；可那多半是别扭的撒娇。

    「蓝，在店里这样不太好喔。」我提醒。

    「朋友也会这样黏在一起吧。」

    「恋人也要看时间、地点、场合。要遵守TPO。」

    「我才不管是TPO还是NPO。」她哼了一声，「不过如果姊姊也想这样，直说就好呀。」

    我乾脆打断：「两件都借我，我进去试试看。」

    试衣间的帘子落下，外头的喧哗像被关在另一个世界。两套衣服气味不同：一套是程渝会选的优雅线条；一套是程蓝才会喜欢的甜美细节。能穿上「被心Ai的人看见的我」，这件事本身就叫幸福。

    我正在m0索钮扣的方向，帘子忽然轻轻一动。

    「沅姐，我来帮你。这件设计b较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