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｜烂掉的阁楼 (第2/6页)

求与疯狂的哭泣。

    「你说的那些小孩……」赛拉斯将手上的记录本打开，语气平淡，「你亲自绑了七个，四个贩售，三个已Si亡。对吗？」

    查尔斯摇头，拼命想否认，但他喉咙乾瘪，只发出嘶嘶声。

    「我找到你後院的地砖缝隙里，有一根未完全腐化的nV童小指。DNA已经b对。」他语气轻描淡写，如在说天气，「她的名字叫琳达，十岁。」

    查尔斯剧烈地摇头，似乎想说点什麽，眼神惊恐。

    赛拉斯蹲下，近距离看着他满是裂纹的嘴角。「你不是不记得她吧？」

    查尔斯喘息间露出一丝扭曲的崩溃，那不是悔恨，而是害怕——他从未想过，有人会在法律之外找到他，甚至像恶魔一样，把他锁在这种地方。

    赛拉斯站起来，走向墙边的工具柜。他打开柜子，里面排列着手术刀、注S器、锉刀、骨剪、鎚子与打蜡机。

    「查尔斯?费雪。」他弯腰挑出一把小刀，缓缓擦拭乾净，「你犯下的不是罪，是wUhuI。你根本不该出生在这世界上。」

    他走回对方身边，声音低得如耳语。

    「你会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，迎来最後的审判。」

    接下来的三小时，地下室无人知晓的深处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尖叫声、铁器敲击声与血溅之音。赛拉斯动作专业，对於痛苦的施予掌控得宜，每一寸肌肤、每一道神经都恰如其分地折磨着那副罪恶的R0UT。

    当yAn光照进地面层的客厅时，地下室仍是一片Sh漉漉的沉默。

    查尔斯的身T倒挂在房间中央，呼x1微弱如纸。他的神智早已崩溃，不知道自己已在地狱中挣扎了多久。赛拉斯低头看了看身上溅到的血渍，有些恼怒地换下一套外衣。他微蹙眉头——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