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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25)  (第7/8页)
。薛慈喊他。    这让原本还在挣动的少年,动作幅度略微小了点。    薛慈平静地说,等你好了后,把还没给我的那盒糖送给我。    旁听的护士:    你是魔鬼吗,这小孩可怜成这样了还想着要糖啊。护士讪讪地想。    不过又看了一下薛慈巨可爱的那张脸,又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原谅。    谢问寒显然也懵了一下,费劲地思考了会,慢吞吞地说:原本做好的,化了。    要重新做。    再给你。    嗯。薛慈看着他,轻声说,快点好起来。    1    又是这个梦。    白宁想。    他无数次地做着这个噩梦,无比疯魔,无比让人恐惧。    梦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,像预知一般,不可抵挡地到来,是他不安又混乱的未来。    他又见到了那个男人,白发,苍白的肤,眼睛上蒙着血丝,是白家血脉发病时才会出现的征兆。但是男人的神色又正常除了那双不蕴含任何感情的眼,举动都是正常而极具逻辑的,不像是发病。    男人的五官极为英俊,唯独脸上一道贯穿整张面容的疤痕横于其上,还有无数细小愈合的伤口,凹凸起伏,像是无数条搭在脸上攀爬的蜈蚣,恶鬼一般狰狞可怖,难看得令人呕吐。    白宁不敢看他,不仅是因为他觉得男人丑得可怕,更因为他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    白宁。    男人喊他。    嗓音是被破坏过的嘶哑音调,如同不祥黑鸦,很难听。    1    冰冷的枪管抵在他的脑门上,白宁的喉结微微滚动,他害怕地说不出话来。    但他还是千篇一律地哀求道:你放过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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