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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92)  (第5/8页)
   唐朝白心里的弦猛然断裂,胆战心惊地走过去,轻轻唤了一声:小笛    无人答应。    舒逸疯了一样拉过他的手往曲笛心口探:他还在跳,对不对,不是我的错觉,他还在跳!    手底下微弱的心跳让唐朝白一下子瘫软在地,但曲笛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,身下凝了一摊血,恐怖骇人。    走,我们已经弄好了,你和曲笛先走。他扯了一下舒逸:起来!我们把曲笛交给你,别给我要死不活的!    或许谁都知道,曲笛活下来的可能性太小了,但他们除了寄希望于无望的未来,狠狠地抓住那么一点点可能,便什么也做不了了。    人总是如此,做着明知没有结果的努力。    舒逸背着曲笛往海边跑,曲笛醒来了一小会儿,没多久再次昏死过去。    他们把人小心地放上去,把他们剩下的吃的都给了他们,没有装水的东西,只能带一些红色的小果子了,是时越汐和唐夕言临时去摘的,那东西刺多,夜里看不清,两人被扎得满手是伤。    唐夕言慌忙在裤子上擦了擦才敢去碰曲笛,心疼地吻了他的手,笑着说:再见。    时越汐直接死死地吻住了曲笛的唇,还咬破了他的下嘴唇,死死地盯着曲笛:你一定得记我一辈子,不然我做鬼都会缠着你。    唐朝白只是拉了曲笛的手一下,什么都没做,舒逸看着站在岸边的三人,心中涌出热流,他们都这样爱着曲笛,他们比来必去,其实谁也不比谁少一分。    很多时候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像是想象中那么美好。    他们原先想着靠着海水的流动能把人带出去,但刚过风雨的大海显然不是太友好,没多远便差点掀翻了这残破不堪的船。    三人见状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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