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〈真相〉 (第10/12页)

住我的肩膀，将我整个人拉进他的怀里，双臂紧紧环住我，像是要把我锁在他的世界里，不容我再逃走。

    他没有继续质问，只是静静抱着我，因为现在的我，还在杀人後难以平复的崩溃之中，无法从那声枪响和扣下扳机的感觉cH0U离，更不能承受其他的情绪。

    「秦彻……」我再也压抑不住，颤声唤着他的名字，那声音破碎得几乎不像自己。我的呼x1急促起伏，蜷缩在秦彻怀里，泪水将他x前的衣襟一寸寸打Sh。

    他没说话，只是将我抱得更紧，像要把我嵌进他骨缝深处。他给我无声的回答，却b什麽都坚定，穿越以来紧绷的孤独感，终於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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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你说得对……」我哽咽，「我无法靠自己……在N109区生存……」明明已经够狼狈了，却还是不肯放过自己，非得把这句话说出来，狠狠给自己补一刀才甘心。

    「别说了。」秦彻低声道，手掌覆上我的头顶，轻轻抚过发丝，像是在抚平我心里的波动。那动作柔得近乎克制，带着不易察觉的歉意，他知道自己对我太严格了。

    「但你也有说错的时候。」视线被Sh意染得一片模糊，像是连最後一点倔强也撑不住了。

    「你根本就……」我顿了顿，将压在心里的委屈一口气吐了出来：「你根本就认不出我……」情绪如暗cHa0般汹涌，控诉却很微弱，带着无奈与自嘲，甚至还有那麽一些胆怯。

    「对不起。」秦彻的歉意里带着深沉的愧疚，这是他的错，第一次见到我的那天时，他甚至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一眼。可他的道歉，却没有让我平静下来，反而像是引爆了我压抑已久的不甘，将整个人炸了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