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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爱和血的二重奏  (第1/16页)
    爱和血的二重奏    “你!”    “你!”    我和粹民不约而同地叫起来。随即,一只壮健的手紧紧地握住我,使劲地摇撼。他那满渗着汗水的军便服,也因而微沁出酸味。但在我,这仿佛是一剂“嗅盐”,只令人感到刺激和轻快。    “走!到家谈去。”我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肩。    “方便吗?”    “你还没有改掉你这句口头禅?”我笑道,“公家眷舍不够分配,我住在外面,方便得很。”    好朋友久别重逢,何况又是如此偶然,满怀说不尽的话,却不知从何说起。因此,坐在公共汽车一角,我们只是默默地相看着。好半晌,我说:    “你黑多了。”    “是吗?”他下意识地摸摸脸,“大概是叫海风吹的。”    “你现在哪儿?”    “我在外岛。”    “外岛?金门?”    “不,大陈。”    下了车到我家只有一箭之路,边走边谈,他开始问起我的妻。    “则华姊身体还好?”    “还好。她也常提到你呢。”    “该有孩子了吧?几个?”    “惭愧!还是劳而无功。”    “也好。”他毫不思索地接下去说,“少一点牵累。”    我很奇怪他的见解,因为他一直是主张一个美满的家庭重于一切的,所以对于对象的选择异常严格,以致迟迟未婚。而且他也曾竭力鼓吹“孩子为家庭中心论”,那么,何有牵累之言?我又想到:他是不是依旧独身?或者结了婚而并不理想,乃以孩子为牵累?    但我这时来不及去问他,因为已走到了家。推开竹篱,我高声叫唤:    “则华……”    “不要叫!”他打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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