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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爱和血的二重奏  (第2/16页)
断我的声音,“她在哪里?”    “大概在做饭。”我指着右面的厨房说。    “等我来吓她一跳。”    他还是那样淘气,蹑手蹑脚地躲到厨房的窗户下面,敲敲板壁,然后猛一探头。    “谁?”妻子大声地喊着,“啊——是你!”她扔下锅铲,奔了出来。    “想不到是我吧?”    “真是想不到!你现在在哪里?什么时候来的台湾?怎么不给我们写信?来,里面坐。”    这一连串的问句,使他无从置答,只是微笑着跟我们进了屋。妻看见他那为汗水渗透的衣服,劝他先洗个澡。    “方便吗?”他问。    “不方便。”妻故意这样说。    “哈——”粹民爽朗地笑了,满嘴雪白整齐的牙,衬托着那张黝黑的脸,极容易地使人联想到一种牙膏的商标。    为了款待粹民,妻破例买了两瓶酒,但一瓶都没有喝完,因为粹民已不复从前那样宏量,而且忙着谈话,顾不得喝酒。我们谈到五年前在海口分手时的那种悲凉的心情,谈到大陈的激昂的士气和艰苦的奋斗,谈到他的生活和近况,他还告诉我刚受完一种专门的军事训练正在候船回大陈。    吃完午饭,他要出去,妻则竭力劝他在家休息,粹民说了许多理由,都不能改变妻的主张,逼得他没有办法,只好老实告诉她,有一个不能不践的约会。    “朋友的约会?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“男朋友还是女朋友?”    粹民迟疑了一会儿说:    “女朋友。不过,”他加以补充,“并不是你们所想象的那种女朋友。”    “这才叫作贼心虚。管你是哪种女朋友,反正晚上等你回来吃饭……噢,”妻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把你那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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